从C in a Nutshell中：
第3章 字面量
在C源代码中，字面量是指表示固定值的标记，可以是整数，浮点数，字符或字符串。字面量的类型由其值和符号确定。
这里讨论的字面量与复合字面量不同，复合字面量是在C99标准中引入的。复合字面量是普通的可修改对象，类似于变量。有关复合字面量及用于创建它们的特殊操作符的完整说明，请参见第5章。
因此，字面量具有固定值，即它的值不能被修改，而复合字面量具有可修改的值。
根据这个，哪一个是正确的：
- 复合字面量不是字面量，或者
- 应该扩展字面量的定义，包括一个复合字面量作为唯一例外加入到固定值规则中？
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