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这是基于永远不会有使用没有href值的
标签的理解。也许这是一个错误的假设。
这取决于你的项目。严格来说，那是一个错误的假设，因为并非每个 <a> 元素都需要有 href 属性。实际上，在 HTML5 中仍然不需要为每个 <a> 指定 href。Chris Blake 和 Ryan P 提到了命名锚点，我要补充的是，虽然在 HTML5 中 <a> 的 name 属性已经作废, 但是由于传统和历史原因，命名锚点依然广泛存在并将继续存在。
话虽如此，从现在开始，建议作者使用 id 属性而不是命名锚点来指定文档锚点片段。
此外，缺少 href 属性但具有用于 JavaScript 的 onclick 属性的 <a> 元素会很混乱。即使您坚持使用 onclick 来绑定事件，在考虑优雅降级的情况下，您也应该至少使用 href 将其指向 某个地方。
但为了简化事情，让我们假设您不会编写没有 href 属性的 <a> 元素。
考虑到 CSS 选择器，有两个重要的要点：
它们是否相同？
不，选择器 a 和 a：link，a：visited 不严格等效。我将引用我之前在previous answer上对此问题的回答：
选择器
a 应匹配任何
<a> 元素，而
a:link 仅匹配未访问的超链接
<a> 元素（HTML 4 文档类型将超链接定义为具有
href 属性的
<a> 元素）。在任一规范中都没有说明
a 应自动转换为
a:link 或反之亦然。
换句话说，在HTML中，
a:link，a:visited（在CSS1中）严格等同于使用属性选择器的
a[href]（在CSS2中）或
a:any-link（在
选择器级别4中引入的新选择器），而不是
a。请注意，无论属性是否有值，只要存在伪类就会匹配，因此使用
[href]。还要注意，这适用于所有当前的HTML标准，我相信这包括HTML5，因为如上所述，
href在任何现有规范中都不是必需属性。
请记住，其他语言可能为
:link和
:visited定义完全不同的语义-它们恰好与HTML中同样具体的选择器重合，下面将介绍这些选择器...
特异性
这是一个很大的坑点：
a 比
a:link 或者
a:visited 不够具体，这是特别明显的优先级问题的常见来源，尤其是在分别应用样式到
a、
a:link 和
a:visited 时。这将导致各种
!important 的hack，以解决对优先级不理解的问题。
例如，考虑以下 CSS：
a:link {
color: red;
}
a:visited {
color: maroon;
}
body > header > a {
color: white;
}
这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工作，因为所谓的一般规则/选择器
a:link和
a:visited比所谓的专用规则/选择器
body > header > a更加具体，因此标题链接实际上
永远不会变成白色。
a:link, a:visited
body > header > a
现在，大多数CSS编码者首先想到的是加入
!important，完全取代特定性：
body > header > a {
color: white !important;
}
但这会给你带来各种不好的声誉，对吧？所以我们不要那样做。
选择器级别4为您提供了不止一个，而是两个解决此特定性问题的方法。尽管这些新的解决方案在Internet Explorer和Microsoft Edge Legacy（UWP / EdgeHTML /非Chromium版本）中不受支持，但幸运的是有第三种解决方案适用于Internet Explorer 7及更高版本，即a [href]，我上面提到的属性选择器。
1. :any-link伪类
:any-link背后有一些历史，您可以在这个问题中阅读我的答案，但实际上，:any-link作为:link，：visited的通配符。它的主要目的是消除选择器重复，并且出现了等效形式:is(:link, :visited)。
你可以在专门的规则中使用
a:any-link 来匹配广义的
a:link 和
a:visited 规则的特殊性，从而使其能够覆盖它们：
a:link {
color: red;
}
a:visited {
color: maroon;
}
body > header > a:any-link {
color: white;
}
2. :where() 伪类
:where() 也有一些历史背景，但本质上它是 :is() 的类比，唯一的例外是它会将其参数的特异性归零。请参阅 这个问题 中我的答案，了解它的详细使用方法。
您可以在 :where() 中包装 :link 和 :visited 伪类，以消除它们的伪类特异性，从而允许它们被专门的规则覆盖：
a:where(:link) {
color: red;
}
a:where(:visited) {
color: maroon;
}
body > header > a {
color: white;
}
3. a[href]（适用于旧版浏览器）
幸运的是，如果您需要支持旧版浏览器，属性选择器和伪类一样具有特定性。这意味着您可以使用a[href]来表示a:link和/或a:visited，而不会遇到特异性问题，因为它们具有相同的特定性！
body > header > a[href] {
color: white;
}
那么要使用哪些选择器呢？
这仍然非常主观，但我遵循以下个人经验法则：
对于不依赖于链接状态的样式（即只要是链接就行），请应用到a。
对于需要区分链接是否已访问的样式，请应用到a:link和a:visited。
考虑到上述的特异性问题，请不要在a和a:link/a:visited规则之间混合任何声明。如果我需要在某个地方同时应用相同的属性，但我已经有了单独的a:link和a:visited规则，则我会使用上述3种选项之一来避免特异性问题。
例如，这是我在网站“即将推出”页面中使用的链接样式：
a {
text-decoration: none;
transition: text-shadow 0.15s linear;
}
a:link {
color: rgb(119, 255, 221);
}
a:visited {
color: rgb(68, 204, 170);
}
a:hover, a:active {
text-shadow: 0 0 0.5em currentColor;
}
a:focus {
outline: thin dotted;
}
footer a:link, footer a:visited {
color: rgb(71, 173, 153);
}
“text-shadow”转换适用于所有“a”元素，无论其是否被访问，因为转换仅在鼠标悬停和单击其中一个元素时才会生效（对应于“a:hover，a:active”规则）。
现在，我希望已访问的链接比未访问的链接稍微深一些，因此我将颜色放在单独的“a:link”和“a:visited”规则中。但是，由于某种原因，我希望页脚链接无论是否被访问都显示相同的颜色。
如果我使用“footer a”，我将遇到上面描述的特异性问题，因此我选择使用“footer a:link，footer a:visited”。这是出于传统原因（正如您将在下面看到的，我最初发布了这个问题是在2012年！），但当然可以缩短为“footer a:any-link”。但是，特异性匹配原则仍然适用。
希望我的建议能帮助您处理链接样式的混乱情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