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删除指向目录的符号链接

Question

我在我的“下载”目录中有一个名为“reference”的目录，其中包含一个符号链接（使用“ln -s”创建）到另一个目录。当尝试删除符号链接时，我会收到冲突的错误消息：

rm 返回“是一个目录”

rmdir 返回“不是一个目录”

这只发生在“cellranger/”（后跟正斜杠）而不是“cellranger”。

[tom@rlgsw68 cellranger]$ pwd
/home/tom/Downloads/reference

[tom@rlgsw68 cellranger]$ ls -lth
lrwxrwxrwx 1 tom genome 33 Apr  4 14:52 cellranger -> /analysisdata/genomes/cellranger/

[tom@rlgsw68 cellranger]$ rm cellranger/
rm: cannot remove directory `cellranger/': Is a directory

[tom@rlgsw68 cellranger]$ rmdir  cellranger/
rmdir: cellranger/: Not a directory

[tom@rlgsw68 cellranger]$ rm cellranger

为什么这两个删除符号链接的命令都无法生效，而且会出现冲突错误？有没有建议的方法可以删除符号链接而不删除源目录中的内容。rm -rf cellranger/也无法删除符号链接（但不会返回错误信息）。

信息：我正在运行一个Linux服务器（Debian 9.0）。这些错误发生在bash和zsh中。在示例中已删除了模棱两可的名称。当一个目录除了其内容之外还包含指向父目录的链接时，我遇到了这个问题。

/home/tom/Downloads/reference/cellranger/cellranger/ -> /analysisdata/genomes/cellranger/

- Tom Kell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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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，rm 根据 -r 标志或 lstat 检查所给出的对象来决定是删除文件还是目录。可能是 unlink 或 lstat 在进行其他检查之前会检查你提供的路径字符串。如果你提供了 xyzzy/，它可能会立即假设那是一个目录。我的建议是不要在你想要删除的内容后面添加 / :-) - paxdiablo

rm -rf cellranger/ 不会返回错误，但无法删除目录的符号链接。rm -rf cellranger 的效果与 rm cellranger 相同。 - Tom Kelly

根据定义，cellranger/ 指的是链接后面的目录，而 cellranger 是软链接本身。这对于其他工具如 ls 或 stat 也是适用的。因此，rm cellranger 是正确的命令。 - Wiimm

Answer 1

通过加上尾部斜杠，您指的是符号链接所指向的目录，而不再是符号链接本身。打印inode号（路径在文件系统中所对应的编号）可以显示解除符号链接和目录之间的区别:

$ cd "$(mktemp --directory)"
$ mkdir a
$ stat --format %i a/
9
$ ln --symbolic a b
$ stat --format %i b
10
$ stat --format %i b/
9

这可能与符号链接从未是目录有关，它只是包含路径的文件而已。

- l0b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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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，这有助于理解情况。你能解释一下 stat 命令在这里给我们提供了什么信息吗（如何解读它）？这与 ls -l 输出中开头的“l”或“d”类似吗？顺便说一下，我认为你的代码有一个错误（引号不匹配）。我使用的是一个 zsh 配置，可以将文件、链接和目录以不同的颜色显示。 - Tom Kelly